男女話題::一個普通妹子,一個富二代,一場疑點重重的強姦案。最終,她成了被逼死的那一個
今天這個故事的主角有兩個人,
其中一個是下面這個妹子,她叫Megan,原本是美國阿拉巴馬大學的一名學生。
Megan來自德克薩斯州的一個普通家庭...
她讀書用功,以優異的成績拿到獎學金,千里迢迢前往阿拉巴馬大學所在的塔城(Tuscaloosa)求學。
在學校里,她的優秀也是顯而易見…
她參加了一個只提供給STEM領域尖子生的MBA特殊課程。
課後,她還會去旁邊研究實驗室旁聽
總之,這是一個出身平平,但卻非常努力的妹子。
故事的另一個人,他叫T.J. Bunn,他是塔城當地一名非常知名的富二代。
這個富二代家裡有錢、有勢、有權,具體到什麼程度?
他們家有一個經營了80年的家族企業,是個建造公司,叫ST Bunn Construction。
他們的建造公司參與過全美各地的大型工程,並且宣稱,塔城的路,都是他們家造的。
Bunn家族,曾經是前阿拉巴馬州州長Robert J. Bentley的主要資金捐助者。
T.J. Bunn的父親,曾經是阿拉巴馬大學秘密「校長內閣」的其中一員,這個「內閣」的主要任務是為校長的決策提供建議。
阿拉巴馬最知名的橄欖球隊 Crimson Tide 的訓練場地,也是在Bunn家公司的幫助下建成。
總之,這個家族在當地很有名望,幾乎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這麼兩個人,看起來似乎永遠都不會有交集…
不過,因為他們倆都在塔城,各種巧合之下,他們有了下面這次「致命」相遇...
那是2015年7月1日晚上。
據Megan回憶,
當天晚上,她跟幾個姐妹淘去當地的一家酒吧喝酒...
喝着喝着,她在人群中看到了Bunn。
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。
第一次也是在酒吧,那次,Bunn主動過來跟她和她朋友打招呼,他自稱為甜T(Sweet T ),請她們喝了啤酒…
那時候,她們都不認識Bunn,就在酒吧中大聲討論,這人到底是誰?穿着看起來很講究的樣子。
旁邊一個客人無意中聽到了她們的對話,靠過來說了句:他是塔城最有錢的公子哥之一。
不過,Megan說,第二次見面時,他們並沒有說話。
「那晚很奇怪,喝了5杯啤酒之後,我就暈了…」
「照我平時的酒量,不可能那麼快就喝倒的…」
之後,她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。
等她清醒過來時,已是半夜,那時候的她,竟然已經在Bunn的豪車上,裡面還有另一個Bunn喝醉的朋友。
Bunn直接把車開到他在附近的豪宅。
到家後,他一邊把喝醉的朋友扶到床上,一邊對Megan說:去我房裡。
她似乎已經隱隱感覺到要發生什麼,但是對這麼一個有權有勢的富二代,她還是想儘量保持禮貌。
她走到他的卧室,坐在離床最遠靠近門口的一張椅子上。
之後,Bunn進來...
直截了當得表明,今晚想跟她啪啪啪。
Megan也直截了當得拒絕:我真的得走了,我朋友還在等我。
本來,她以為這事到這裡也就能結束了。
沒想到, Bunn聽完之後,絲毫沒有要讓Megan離開的意思。
用Megan的話來說:
「當時,他給我的感覺是,我只有從了,才有可能離開這裡」。
就這樣,雖然Megan反覆強調她要離開...
但是最後,Bunn還是把她抱到了床上,跟她發生了性關係。
半夜1點左右,Bunn睡過去。
Megan卻一直醒着...
她悄悄從床上爬起來,想去開門,卻發現,這門怎麼都打不開。
她慌亂中給朋友發了一條短信:天啊,我出不去了。
Megan覺得自己必須馬上離開...
既然門出不去,那就只能從窗戶爬出去。
她從二樓跳到一樓的門柱上,再慢慢爬了下來。
然而,當她成功爬出來之後,她發現自己鑰匙找不到了...
渾身上下找遍,就是沒有...
於是,她決定爬回Bunn的卧室看看... 但還是沒有找到...
之後,她又去Bunn的車裡翻找了一圈,看看是不是掉到了車裡,
找鑰匙的過程中,她在車裡看到一把手槍,一個錢包。
為了防身,她隨手拿了車裡的這把手槍,並從錢包中拿了3美元用來打的。
最後,她成功和朋友匯合,那時候已經2點多…
但是,她還不能回家。
她知道自己被人強姦,知道被人強姦後最重要的兩件事: 保留證據,然後報警。
於是凌晨2.40,她在朋友的陪伴下來到醫院,提取精液,留下強姦證據。
緊接着,她們來到警局...
Megan穿着一件寬大的T恤,頭髮松松垮垮的扎在腦後,手上拿着兩張紙條,她怕自己漏掉細節,就把所有能想到的,都寫在了紙條上。
儘管她自認為做了萬全的準備,但這一切在當時辦案的警察眼裡,都沒有太大的意義...
因為根據阿拉巴馬州的法律,受害人必須要證明自己在強姦案中極力反抗過,才能使強姦案成立。
「你們倆發生性行為的時候,你沒有踢他,也沒有打他,你都沒有拚命反抗過啊」。
Megan:「 我反抗了啊,我跟他說了一遍又一遍我要回去,他想親我的時候,我也一直在躲閃」。
但是,她的這個說法,警方並不買賬..
Megan報警12小時後,她收到警方的回覆:她的強姦案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,現在他們要談談別的…
「那天晚上,你擅自進別人的車,偷別人的槍,還偷了別人的錢。」
而且,根據Bunn的說法,他丟的錢,可不止3美元。
「你偷他的槍到底是什麼目的?」
就這樣,這起強姦案的調查重點從強姦變成了偷竊,
Megan從強姦案受害者,變成了盜竊案的犯罪嫌疑人...
面對警方針對她的盜竊案的審訊,Megan情緒有點失控,就說了這麼一句:
「真希望這事能趕緊過去,我現在只想繼續我之前的生活」。
很好,想讓這一切過去很簡單.....
於是,警官立即拿出一份「拒絕起訴」的表格讓她簽字。
在上面簽了字,也就意味着她放棄了告富二代Bunn強姦的機會。
雖然抱怨了幾句,但是Megan可沒有想過真的要放過Bunn,這張表自然沒有簽。
她之所以這麼堅持,只是希望能把Bunn的罪行公諸於眾,不要再有更多的妹子被他傷害。
Megan在那晚之後,經歷了收集證據,去醫院,報警,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,但是她卻從被害人變成了嫌疑犯。
而另一邊…
那晚之後,Bunn又遭遇了什麼?
他這邊的畫風,可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妹子報警之後,第二天一早,就有警察出現在Bunn的家門口。
面對警方的質詢,他表示: 前一晚,沒有人來過他家。
這明顯跟Megan的說辭相差太多,但是警方也沒把他怎麼樣。
周末照樣悠閒,照樣出去釣魚…
直到下個周一,他才和律師一起,出現在了警局。
負責此案的警官Josh和他們一起進入一個小房間進行問話...
談話以釣魚開場,閒聊了一小會之後,才正式開始審訊。
根據Bunn的說法,
當晚,他並不是在酒吧碰到Megan。
而是他看到Megan大晚上一個人走在路上,就好心塔她一程。
隨後,Megan邀請他和朋友去她家繼續喝酒…
他們就去了。
喝完之後,他們商量好,最後去了他家。
他表示,他們倆的性行為完全是在雙方都同意的基礎上發生的。
說到這裡,警官支吾着問了一句:
「有個問題… 我還是得問一下…就是... 事發之後的第二天早上,為什麼你跟警察說昨晚沒有人來過呢?」
「那個時候,說實話,我真的想不起來了」
「嚇着了?」
「是啊,現在還是驚嚇的狀態呢」
「你最後慢慢整理思緒,才想起來那晚上的事情?」
「對的」
審訊結束,離開小房間的時候,Bunn小聲跟律師說:如果Megan撤銷對他的指控,他也會撤銷對她的指控。
「她不逼我,我也不會逼她,但是,如果她逼我,我就加倍還給她」
在離開之前,他還問了警官強姦案的進展。
對方告訴他目前正在調查的方向,包括Megan不經允許進入他的車,偷了他的錢,偷了他的槍,甚至表示,Megan在拿到槍之後可能朝Bunn家打了一槍。
「我們還在等她回復,正在案件的尾聲了,最後要看她有多堅持了」
Bunn:「謝謝你們的專業」
警官:「沒人希望大清早的突然有警察出現在家門口,兄弟,我懂…如果我們互換位置,我肯定也希望你能這樣對我」
看到這裡,你大概也就能猜到接下里的劇情了。
根據Bunn的說法,再對Megan進行問話,警方又找到一個強姦案的新漏洞…
「Bunn跟我們說,他和他朋友是先去你家喝了酒,然後再開車去他家的,是不是這樣?」
Megan完全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,「沒有啊!」
但是,她還是乖乖把手機交給警察去追蹤當晚她的行動軌跡。
最後追蹤的結果顯示: 確實,Megan,Bunn,還有他朋友,是先去了她家,然後再開車去Bunn的豪宅。
那麼,是不是單憑這一點就能判斷Megan在說謊?
也並不一定。
Megan的律師表示,有相關研究證明, 一個經歷過心理創傷的受害人,經常會有碎片式的記憶,有些事情會完全不記得。
這在強姦案的受害者中時有發生。
而且,根據國際警長協會的指南,這種情況下, 警方應該考慮受害人在性侵之前,是否被下藥。
考慮到Megan之前所說的,當晚喝了5杯啤酒就反常得醉倒了,這個調查方向也不無道理。
但是,當時警方並沒有測試Megan的尿液或血液來證實這個事情。
他們心中已經有了決定...
7月末,Megan收到地方檢察官的正式確認:
她所舉報的強姦案,不成立。
事到如今,Megan還是沒有放棄,她聘請了一名律師,準備針對此事提起民事訴訟。
但是,最後也依然是徒勞...
「就因為他有影響力,他有錢,我怎麼告都告不倒他」
「現在他是個富有魅力的積極男青年,我成了碧池,我是受害者啊」。
經歷了這一切...
Megan開始變得越來越抑鬱,她不想出門,總是一個人躲在家裡,晚上控制不住得哭,害怕。每天的焦慮和恐懼讓她無法再安心讀書。
她患上了創傷後壓力心理障礙症。
在她看來,就因為自己無權無勢,在經歷了性侵之後,反倒一切都在對着她干...
那時候,她已經對警方徹底失望,唯一的寄託就是自己的學校。
事發兩個月後,她又來到學校的「女性&性別資源中心」尋求心理輔導。
然而,這一次,她再一次碰了釘子。
跟她對接的心理學醫生表示,她認識Bunn家族,沒辦法對她提供幫助。
這件事,大概成了壓垮Megan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她給朋友發的短信中,這樣寫道: 我特麼真的受夠了,我在這裡竟然連一個心理醫生都找不到,因為每個人特麼都認識Bunn家的人。
然而事情到這裡,還沒完...
在Megan找了律師準備民事訴訟的時候,這個案子又有了新的進展...
不知為何,地方檢察官最後還是決定將這個強姦案交由大陪審團進行審查…
最終的結果,同樣對Megan不利。
「未發現強姦行為。」
再這麼進行下去,眼看着Megan就要因為擅自進入他人車輛,偷取他人手槍被判有罪…
這個時候,Megan遠在德克薩斯州的家人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…
父母看情況不對,勸她不要再告下去...
「撤銷民事訴訟,趕緊從學校退學,回到德克薩斯…」
她走的匆忙,甚至來不及跟親近的好友說一聲再見。
回家之後,Megan心中的不平並沒有消減…
她給朋友們發短信說:
「我不知道他究竟認識誰,會如此程度得影響這一切」
「我告他,唯一的原因就是不希望這種事再發生在別人身上」
2016年2月21日,距離「強姦案」已經過去好幾月,Megan也已經從她心儀的阿拉巴馬大學轉到南衛理公會大學。
那天,她給朋友又發了短信:
「你沒有那麼一個時刻,感覺不想再面對這狗屎一樣的生活」
「你怎麼了,喜歡新學校嗎?」
「我討厭它,我想念過去的生活」。
同一周,她填寫了進入精神衛生中心的一份入院申請表。
在裡面,她填了一句 :「一半以上的時間,我都希望自己死了多好」。
最終,Megan沒有入院。
5天之後,她上吊自殺,沒有留下任何遺書。
她的床頭柜上,是那張填好的入院申請。
申請表中,有這樣一個問題:你的人生中是否經歷過重大的挫敗,改變或者困境?
「被強姦,被警察欺負,換了大學」,這是Megan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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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s://www.buzzfeed.com/katiejmbaker/how-accusing-a-powerful-man-of-rape-drove-a-college-student?utm_term=.lw4eK8OKR9#.lupQR3JRP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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歷史成績出來天台見:人心啊,警察間接性殺死了一個女孩。
酒元步美:黑暗在這件事上也顯得太明亮了吧
很兇的壞人:壞人還美滋滋的過着日子 mmp 分分鐘原地爆炸
陸奕城:心疼那個妹子 作為男生 看着都覺得女孩子不容易
你的手機屏幕有根頭髮:沒有極力反抗過所以不能認為是強姦?這什麼狗屁道理,而且可能存在下藥的情況居然不用血檢之類的測驗?垃圾警察無能政府害死了她
扎針狂魔呂護士:有錢能使鬼推磨
劍聖門下雲煥:很明顯,這姑娘白死了
No-NewFriends :所以就有了那些踩着別人屍骨登上高處的人 ,不分地域 ,不分國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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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已獲 英國那些事兒 授權 微信號:hereinuk
原文標題:一個普通妹子,一個富二代,一場疑點重重的強姦案。最終,她成了被逼死的那一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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